手里的动作不停,笑着道,“我可不想脱毛衣的时候像是被雷劈过一样。”
说着放下手里的棒针,在脑袋上比画了两下,逗得对面的母女哈哈大笑。
阮沉鱼织毛衣确实很快,季辞深送饭盒回来的时候,她已经打了十几圈。
季辞深坐在靠门的一侧,伸出手点了点手表,“九点了,现在洗漱的人少,你去吧。”
阮沉鱼一听这话,把棒针毛线放在床上,脱了鞋又一次扒拉她的行李袋。
这次她拿了两把牙刷,一支牙膏,两条白毛巾,分了一份给季辞深,笑着出门,“大姐,你们呆着啊,我洗漱去了。”
“哎,去吧去吧,我们收拾收拾也睡觉了。”女人热情地朝阮沉鱼招招手。
刚上车的时候,她打招呼阮沉鱼只点了点头,她还以为这个漂亮的女同志是个性子冷淡的,没成想睡醒之后又爱说又爱笑,竟然是个活泼的。
季辞深不知道两个女人如何发展的友谊,只能沉默地收拾东西,然后坐在床上等阮沉鱼洗漱回来换他。
阮沉鱼捏着鼻子上了个厕所,然后快速洗漱完回了车厢,在季辞深的帮助下又回了中铺。
回到中铺她继续打毛衣,等季辞深回来才放下毛线,准备睡觉,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身体不好,她现在特别容易累。
阮沉鱼是被车厢里的说话声吵醒的,睁开眼看了眼时间,才六点半,她根本没睡够,心情也不好,她趴在军大衣上,闭目养神。
没一会儿护栏铛铛响了响两声,阮沉鱼闭着眼睛,“吃饭了吗?”
在火车上能有什么事儿,除了打毛衣就是吃饭。
终于在阮沉鱼吃第三顿饭,毛衣打好之后,他们到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