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都知道老唐家的小子牛逼,领着杜立秋这个虎逼靠打猎挣老鼻子钱了,可是具体挣了多少,谁也猜不出来。
唐河把钱都换成了国债券了,利息高,面额大,收着还方便,邮局的老陈都快要感谢死他了。
这破玩意儿,是真卖不出去啊。
买国债不就相当于把钱借给国家了嘛,万一赖帐了,死老百姓上哪哭去。
这年头,也没有其它可以钱生钱的渠道呀。
最重要的一点,上辈子起起伏伏的唐河,深深知道一个道理。
那就是老百姓别做那个发财的梦,真能发财轮不着你。
韭菜不嘎天理难容,不杀穷人,不富。
你只看到了时代大潮下一夜暴富的弄潮儿,却没有看到,巨浪之下,更多的人被拍得粉身碎骨。
真想消停地赚钱,还得92年以后,老人在南边划了一个圈之后。
再说了,啥日子也没有咱持枪打猎,有钱赚,有肉吃来得舒坦啊。
至于女人,哼,哪个跟我家秀儿比。
唐河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,外头传来突突的摩托声,胡庆春带着一股子喜气洋洋的劲儿进来了。
胡庆春一进门,唐河还没等问吃了没,胸口就狠狠地挨了一拳。
“你小子,你小子,真特么的……”
唐河瞅着胡庆春这一脸喜气的样子,也不像是生气啊。
“姨夫,咋啦?”
胡庆春伸手抄起桌上的酒杯来,足足三两白酒,一口就给周了,然后重重地哈出一口酒气。
唐河赶紧拉着他坐下,吃几口菜压压酒。
胡庆春看到秦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老脸一红,搓了搓脸说:“唐儿啊,这回可多谢你啦!”
“咋地?活的野猪和狍子起作用了?”
“嗯呐,上头非常满意,对了,韩建军你还记得不?”
唐河不由得看了一眼杜立秋,心讲话了,我咋不记得呢,那条舔狗舔人家大飒蜜菲菲,结果连脚趾头都没有舔着。
反倒是便宜了杜立秋,给整得不是一般的狠,还想勾搭自己来着。
胡庆春笑道:“韩建军帮我牵了线,递了话儿,贮木场那场大火的事儿,就算是过去了,不过我那个位置,现在不太好上。
韩建军先卡我的位置过渡一年,等他调走了,那个位置还是我的。”
“靠谱吗?不是忽悠你吧!”
倒是坐在炕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