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,然后他们两口子去老八头家住。
这一宿,可是都没咋消停,就连杜立秋都恢复了七八成。
唐河只睡了三个小时,依旧精神抖擞。
林秀儿俏脸红的扑的,还在睡着,她不是一般的累。
唐河打算把那些野猪、狍子、黑瞎子啥的拉到镇上,跟黄胖子换成养殖的猪牛羊肉,办婚事儿的时候用得上。
这才出门,打更的老张头就来了,见面笑么呵地先塞给唐河一包烟。
“啊哟,张大爷,这是干啥呀!”
老张头还有点不好意思,主动给唐河点了支烟,这才说:“你现在咋不用我家驴了呢?”
唐河一愣,咋不用你家驴你好像还挺不乐意的呢。
老张头心里委屈啊,驴又不是大牲口,种不了地上不了山,也就拉个车干点运输的小活,至于骑,驮他这个干棒子或是小媳妇儿还行,像唐河这样一百大几十斤的汉子,腰都怕压折了。
唐河打从去年经常借驴拉车带东西,哪回也不空手,什么肥肠大肘子,好烟瓶装酒可没少给他拿,就连小公驴儿都能混着豆饼精饲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