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这才松了口气,只要老婆没事儿就好。
“兄弟真是够狠啊,我就喜欢这样的兄弟!”
那个喝茶的男人也转过身来,三十多岁,八字眉刀条脸,体形偏瘦,但是透着一股子狠劲儿和凶气。
唐河看这个人有点眼熟,不过可以确定,自己在冰城并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。
只是当旁边的人一介绍,唐河当时就我草了,怪不得自己看着眼熟呢,赫赫有名的大哥啊,死多少年了,都还有他的传说和各种照片。
这位爷笑着说:“我最欣赏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兄弟了,人我给你捞出来了,以后跟我吧!”
要是换一般人,铁定激动得直打摆子,然后纳头就拜。
唐河一琢磨,靠,只怕武谷良被抓起来这个套儿,都是他给下的吧,施恩于人这一套用得倒是挺溜啊。
至于跟他混,唐河除非脑子抽了才会这么干。
当哥称爷听起来挺威风的,可是说白了就是个大一号的武谷良而已。
胡庆春是真把自己当外甥了,那话说得也再明白不过了,他们能混起来,是因为时代的原因,对上头的人有用,也好用。
用完了或是出事儿了,一个个像躲夜壶似的,管你去死呢。
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,这位爷91年的时候就被毙了,手下人死的死判的判逃的逃,没一个有好下场的。
自己要是跟他混,混得越好,死得越快,死得就越惨,脑子得进多少水,放着消停的日子不过,跟他扯这个犊子啊。
这时,武谷良突然说话了。
“爷,这俩就是乡下农民,有点狠劲儿,别的啥也不是,把他们带身边,除了惹祸啥也干不了。
我就不一样了,我好歹也是一方大哥,啥事儿都门儿清,您看我咋给您办事儿就完了。”
武谷良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爷,要不您赏个脸?旁边有家饭店,尖椒干豆腐做得贼溜,菜肯定不难吃,咱去搓一顿,再喝点,您也好好指点一下我这个乡下来的小混子呗!”
这位爷看上的其实就是武谷良,唐河他们两个就是个添头儿,下手够狠是个好打手。
不过他现在已经混起来,最不缺的就是没脑子的打手,现在武谷良这一表态,他也懒得计较了。
一帮人忽忽啦啦地往外走的时候,武谷良笑眯眯地瞄了唐河一眼。
在外人看来,很有一种得势之后,看不起穷乡亲的小人得志。
等这些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