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,出溜一下就钻进了洞里没了影子。
大黑的脸皮都快要被扯掉了,尾巴还从根儿上断了,别提多惨了。
杜立秋那叫一个心疼,一边骂着大黑是个虎逼哨子,一边给它看伤。
就他杜立秋还好意思骂人家是虎逼哨子,他就是天下第一大虎逼。
“唐儿啊,你快来瞅瞅吧,狗脸都快撕掉啦!”
唐河赶紧过去看看,好家伙,这狗獾下嘴还真是狠啊,半张狗脸皮都快撕下去了。
杜立秋按着狗,唐河用生理盐水洗着伤,大黑嗷嗷地叫唤,张嘴就咬住了杜立秋的胳膊,却只含着他的胳膊没有下死口。
通人性的不一定是好猎狗,但是好猎狗,一定通人性。
唐河拿出刀片,把这狗脸上的毛剃了,五黑犬就是五黑犬,皮都是透黑透黑的。
刮完毛再洗一遍伤口,然后拿出勾针、钳子和缝合线,这套玩意儿还是他找镇卫生院的叶广利要的。
大黑的嘴都被捏住了,不停地挣扎又被杜立秋抱得死死的,勾针勾着脸皮,把伤口缝合,还弄了根草根用酒消了毒插到伤口里引流,再洒上药面,把黑狗包得跟三哥似的,这才齐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