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还在冒血呢,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过来看了一眼,然后扒掉衣服,拿着酒精瓶子就往唐河肩膀的伤口上倒。
唐河的肩膀上被子弹犁出个半指深的伤来,酒精一杀,疼得他嗷嗷叫。
这还没完呢,子弹打出来的伤有灼烧,铅弹还有毒,那个看起来像医生,实际像屠夫的家伙,按着唐河,拿着手术刀,奇里卡嚓地就把伤口上的坏肉全都给刮了下去。
唐河都不敢动,怕手术刀割了脖子,只是叫道:“你特么给我打点麻药啊!”
男人不耐烦地说:“挺大个老爷们儿,怎么娘们儿叽叽的,这点伤还上什么麻药!”
鲜血的血顺着唐河的胸口往下淌。
那人还在唐河的伤口上拍了一巴掌:“小伙儿气血真旺啊,是个当兵的好材料!”
唐河欲哭无泪,那么多虎肉吃下去,还有人参蘸大酱,气血能不旺吗。
男人收拾好伤口,洒上白色的药面,用纱布狠狠地按着,按了好半天才止血,再重新洗伤口上药,再包扎,利落地齐活,收拾东西就走,一句废话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