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这一回,菲菲的手上也拿着一根棍子扒拉着路上的草,头顶的树枝,生怕再蹦出一条蛇来给她一口。
虽说杜立秋给她吸伤口挺刺激的,可是冷冷腻腻的蛇缠在身上咬上一口,太吓人了,昨晚做了半宿恶梦呢。
还没到晌午就到了二道山沟,刚一进山沟,就看到几只狍子正忙着吃草,一个个胖得腚溜圆。
韩建军的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,直接就架起了他的M1加兰德就要拉栓搂火。
唐河赶紧按住了他,“你是要打狍子,还是要打香獐子?”
韩建军一愣:“当是打香獐子啊!那也不耽误咱们打只狍子过过瘾吧!”
“你不是横行草原,黄羊狼群通杀的吗?还用得着拿狍子过瘾吗?”唐河没好气地说。
韩建军的老脸一红,酒后吹牛逼的话你也信啊,但是男人全身上下,除了拳头就数嘴最硬,
他才不会承认,自己除了钻蒙古包,钻草垛之外,拎着枪屁都没打着过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