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游击呢,后来听说他拒绝组织安排到滇省工作,所以被开除回家种地了。”
“嗯,死了!”
“死了?拥护啥啊?斗死的?”
“不是,得了咳血的毛病,前年给我写信的时候就说要不行了,我接信儿去扎兰屯的时候,头七都过了。”
唐河坐在旁边,听着两个时代前,普通人在挣扎着,努力活下去的故事,心中更是感慨万千。
直到一只黑瞎子似的大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上。
“唐儿啊,你学了老秦几分本事啊?”
唐河还没等回答,秦爷就抹着胡子,一脸显摆地笑道:“这孩子天赋贼拉好,一教就会,不教的也会,要论本事,有我十二成,缺点就是年轻,少了点稳重。”
“咋地?上辈子的事儿没忘啊!”刘大手不屑地说。
唐河一拍大腿,还真让您老猜着了,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。
秦大棒老两口子,说起唐河就眉飞色舞,那天上少有,地上全无,刘大手偏偏还不服气,自己的孙子也不差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