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就连后期某些服务业崛起,依旧是东北遥遥领先,后来居上的某地,也要乖乖地低头叫一声大哥。
只不过,习惯了服从与安排的东北人,这那段阵痛的迷茫下,付出了外人难以想像的惨痛代价。
春晚上义正言辞喊出我不下岗谁下岗的姓黄的,祖宗八辈都要被轮冒烟了。
唐河看着这炊烟袅袅,热闹非凡的村子,很难想象,再过二三十年,统计人口的时候,远者,一万里!
“嗨嗨,唐儿,想啥呢?”
陈方国的声音好像从好远的地方传来。
唐河搓了搓脸,从时代的巨变回忆中清醒了过来,哪怕是重生者,在历史的尘埃下,也渺小如蝼蚁,活在当下,过好自己吧。
“走啊,这时候冰面脆了,捞蛤蟆去啊!”
唐河越过陈方国,看着后面摩托车上的俩人。
一人六十多岁,头发雪白,但是精气神极好,邮电局退体的老局长,陈方国的老岳父,潘长海,说话带着川地口音,是当年开拓期从全国各地抽调的干部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