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恢复了过来,“憋死我了!”
沟太窄了,他又是侧身滚下去的,脸埋到了雪里,没被猪踩死,倒是差点被闷死。
这年头的人都皮实耐操,这点小小的皮外淤青根本不当回事,回家用小烧点着了搓一搓就没事儿了。
这时,远处几个人快步跑了过来,唐河看到了武谷良和赖长庆,但是没看到王老七和李自新这俩跟班。
在他们的身边,还跟着两个穿着袍皮衣服,黑糙脸膛,背着56半的鄂伦春猎人。
只是这俩人都是一身的酒气,趁着停下的功夫,从皮袍子里掏出瓶装的北大仓,狠狠地灌了两口,连酒气都憋着不肯吐出来,黑红的脸膛涨得都发紫了,再吐一口酒气,身子都哆嗦了,美滴狠呐。
武谷良自来熟地走到唐河跟前,先递了根阿诗玛,唐河摇头没接,他自己点了。
“嘿,倒底是猪王哈,把这俩鄂伦春请来,居然也没打死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