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也贼威猛。
秦大棒拍拍虎斑犬的脑袋,“一会你喂它,然后牵走吧!吃巡山这碗饭,对狗不会差的!”
老猎人最看中的狗不会差,唐河尴尬地在身上摸着,这年头谁出门揣钱啊。
秦大棒子冷哼一声,“多少人要买虎子,价出到两千,老子眼皮子都不夹他一下,你要出多少钱啊?”
“两千?”唐河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这年头的两千块,它就不是钱的事儿。
“跟我三年啦,现在都喂不饱啦,总不能屈着它,对它好点就行了!”
秦大棒子有些忧伤,进屋娶了狗食盆,烫过苞米面,捣碎的土豆子,加了开水搅得稀乎乎的。
秦大棒子亲手将狗食盆递给唐河,又拍拍狗头,虎斑犬吃食很痛快,时不时地抬头,冲着秦大棒和唐河摇摇铁棍似的尾巴。
农村狗没那些讲究,基本上猪吃啥它吃啥,经常跟猪抢食,猪耳朵上的豁口,大半都是狗抢食咬出来的。
秦大棒家的狗能吃上烫苞米面还有剩饭,那都算好日子了。
狗吃完食,秦大棒亲手套上脖绳,又亲手递给唐河。
唐河看着在秦大棒腿间蹭动的虎斑犬,犹豫地说:“秦爷,真给我啦?”
“快走快走,晚一步我就后悔了!”
“那我就不客气啦!”
唐河是被秦大棒踹出来的,看得出来,他的心情很不好。
狗离家不舍,呜呜地叫唤着,叫得让人心酸。
一步三回头,一直看不到村子了,唐河套上滑冰板,虎斑狗这才在唐河的呼喝下,在前头拽着他出溜着往家走。
只是唐河有些头疼,出来一趟带条猎狗回家,老妈怕是要鸡毛掸子侍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