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被警方逮捕,都带着前科进了少管所。
可以想象吗,这些事谢闻洲竟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。
他当时怒气冲冲的就找沈念理论,感觉她胆子也太大了,稍有不慎,她检举失败,任凭成绩再好,谢家再出面,她也得落个不好的名声不得已转学,更不用提那恐怖的绑架了!
但沈念是怎么说的?
就像现在这样,淡漠的脸色无动于衷,还云淡风轻的靠在谢家露台的围栏上,慢条斯理的手里撕着一块奶糖,“有什么了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,越是危险的事,回报不也越多嘛?”
她当时浅然的笑容粲然,喊着奶糖的腮帮鼓起一小块,如雪的肌肤映着晨曦的光线,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睛,却也危险的让人火大。
那时候谢闻洲就知道,没什么是她不敢干的,她的野心大,同样勇气和胆子也不小。
她能以牺牲搭上自己为前提,亲手设计一个局,只身为饵,吸引猎物再一口反扑,当真应了网上那句,最高端的猎人,往往以猎物的形象出现。
沈念不知道谢闻洲想着什么,她低头拂了拂长发,开口的语气还是那么淡:“你管是公事,还是私事呢,你和温馨的公司最近没什么生意了?让你闲的这么爱管东管西。”
“你……”
谢闻洲刚说一个字,沈念就皱眉看向他,打断道:“如果是公事,你不是和谢姨说好了,脱离谢氏了吗?那你又以什么身份和立场过问啊?”
少顿,她再言:“如果是私事……”
这个没有说下去,沈念微不可查的沉了口气:“谢闻洲,我的私事你就更没有权利过问了吧?还是说说温馨吧,你都听到了什么,又怀疑什么,我听听再给你解释。”
谢闻洲正过身拿出烟,咬了一根在唇边,随着拢火点燃,他也低声道:“我不管你以什么样的方式和理由接近李榕城,又怀着什么样的目的,沈念,你都给我适可而止。”
“怎么对付他,怎么处理他背后的李家,是我的事,跟你无关,你听懂了吗?”谢闻洲侧过身,不容置喙的语气也透着前所未有的愠怒。
沈念置若罔闻,移开目光直视车前,压根没理他。
谢闻洲被她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头疼,索性抽了口烟,直接一脚油门,发动车子驶离了停车场。
不知道要开去哪里,他也没再提温馨。
沈念惴惴的心里十分不安生,以为谢闻洲耐心耗尽了,就会把她扔在路边,没成想他竟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