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就有可能是谢母所为,也可能是某个堂弟表弟表妹什么的,胡闹做出来的。
苏逸了然的点点头,弄完手上的伤口,他也站起了身,“这下药的伎俩可很大,我也没把握用药能控制住,她最近身体好像也不太好,这一次可能引起其他的并发症。”
说着,苏逸再弯腰伸手想要摸摸沈念的额头,却被谢闻洲一把挡开了。
谢闻洲说:“她在发烧,而且温度不低,你配好药了就输液吧。”
苏逸看他一眼,拿过药就扎针输液,然后整理东西准备告辞,临走前多留了句:“你们谢家,这回玩笑可开大了。”
随着冷笑一声,人也开门走了。
谢闻洲知道苏逸是什么意思,他也没说不查,只是看着昏睡中的沈念,想着她对自己的拒绝,他就……说不上来的烦。
在她眼中,他是什么洪水猛兽,卑鄙小人吗?
让她不仅拒绝,还满眼的那么嫌恶!
沈念身体不适,烧的还很厉害,昏睡的十分不安生,眉心紧紧蹙着,但满身冷冽的锐气没了,浓长的睫毛覆盖下来,在光线下落在眼底一层灰色的阴影,皮肤极白,唇色又太淡。
本就很瘦,像是没有什么安全感一般缩成一小团。
垂在床边的一只手,纤细见骨,扎着针的地方也泛着浅浅的青。
谢闻洲静默的看了好一会儿,压下了心里的那阵烦躁,看着她睡着了,这么乖巧的份上,也不想再跟她计较了。
他从柜子里找出更换的四件套,再将沈念连人带被子一同裹着抱起,放去旁边的沙发里,顺带推过去输液瓶。
将床单被罩一一更换好,他再将她抱回来,还想给她换身睡衣,但想着别太折腾了再受了凉,就把换下的东西扔进洗衣机。
一切收拾妥当,他也扯开衬衫,躺进被窝,搂着她沉沉睡去。
转天清晨,楼下,一辆停了许久的轿车中走下了几个膀大腰粗的男人。
一个男人舒展了下身体,问旁边人:“人还没到?”
旁边人看着手机刚要说话,身后就传来汽车响声。
几人纷纷回头,就见温暖匆忙下车,小跑着凑向几人。
“你们昨晚都盯住了吧?那个贱人喝了药肯定按捺不住,找了几个野汉子啊?”
听着温暖问,几个男人嘻哈大笑。
一个男人按着脖颈,坏笑着数着手指:“先是一个,跟着她上楼就没下来,后来又来了个,上楼待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