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一晃都十多年了吧?表哥,你不能辜负人家啊,快点求婚吧。”
“求婚?那我帮你张罗张罗啊?我学的就是策划,手里正好收了几个婚庆公司呢。”
七嘴八舌的,一群人在谢振的默许和三叔公的纵容之下,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把从求婚到订婚,再到择日大婚,就连黄道吉日都快定下了。
谢闻洲慢慢地沉了口气,听的都笑了。
他又点了一根烟,十分和善的抬眸扫视着自顾自说话的这些弟弟妹妹们,微笑道:“我和她分开了,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偌大的一个大厅,瞬间陷入了一片诡谲的寂静。
每个人呼吸都像是凝固住了一样,刚刚积极鼓动求婚还要定日子的表弟,正好也点着烟,闻听嘴巴一张,烟都掉在了身上,烫的噌窜了起来。
刚巧三叔公注视着谢闻洲,也豁然起身:“浑小子,你说什么!再给我说一遍!”
谢家子嗣庞大,不算旁支,光直系的亲戚就有很多,只是谢母生孩子少,又赶巧公婆早逝,丈夫亡故,但也属于是谢家的长房,所以全部家业资产都由谢闻洲这个长房长孙继承。
但论辈分,三叔公是谢闻洲的爷爷辈,自幼也很疼爱,他也很是尊重。
一下惹恼了老爷子,谢闻洲无奈苦笑,安抚道:“三爷爷,您老注意身体,别因为这点事气坏了身子,不值当。”
“什么不值当?”三叔公气怒不已,“你当初要跟沈念好的时候,我怎么和你说的?你又是怎么向我保证的?男子汉大丈夫,吐个吐沫都得是个钉,你现在要出尔反尔……”
谢闻洲站起身,不仅拦阻了老爷子的话,还搀扶着老爷子坐回了沙发:“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,而且我是认真的,三爷爷,您拦不住我,也就别拦了。”
“温馨最近身体不好,等她身体好些了,我带她去看望您。”
简单安抚两句,谢闻洲随手拿了桌上的盒烟,迈步就下了楼。
徒留下满屋亲戚,面面相觑,最终目光不约而同的都落向了谢振。
三叔公也匪夷所思:“温馨?这是个人名?谢振,到底怎么回事?”
谢振耸肩一笑:“小孩子心性,今天和这个好了,明天又看上那个了,当不得真的。”
而楼下,谢母疲惫的搓揉着眉心,听着管家汇报宴会的种种安排,看着厨师和佣人们忙进忙出,她恍然觉得最近几年有沈念操持这些,自己有多省心。
她问过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