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闻洲目光沉了些,一手也玩味的描摹着她的唇,“你对你自己都能想出这种狠招啊。”
“不然呢?你又不肯放过我,那我只能退而求其次,牺牲点健康,或者搭上条命,也好过被你这样纠缠吧?”
言外之意,她宁可选择走极端的偏激方式,就算以丧命为代价,也要摆脱掉谢闻洲。
而且他盯着她的眼睛,完全可以确信,沈念是认真的。
这个馊主意,她半点没开玩笑,也不是激将法逼他什么的,就是想要平息这事,甩他远远的。
不知道为什么,确定了这个认知后,谢闻洲早已沉寂的心里倏然就有了些激荡,像隐隐燃起了小火苗,噌噌地鼓动着他的心血,刺痛着他的神经。
凭什么?他又不是洪水猛兽,至于让沈念这么退避三舍?!
谢闻洲眯眸锁着她的眼瞳,听到自己磨着牙溢出的声音:“行啊,这招不错,但你刚不说是两个选择吗?另一个呢。”
“另一个我赔给温馨一笔钱,但我手里的资金有限,谢姨给我的年薪是五千万,可我任职还不到两个月,只收到了这个季度的薪酬,我大概能拿出……”
沈念仔细算了算,“两千万左右吧。”
谢闻洲不屑的勾了一下唇,露出一抹惨狞的笑容,“你是不是以为有我妈的挟持,我手里一定没有钱,同样的,温馨也会很穷,跟我一起过苦日子。”
沈念不置可否,只冷冷的扔出几个字:“有情饮水饱。”
讽刺的毫不留情。
谢闻洲眸色沉了些,沈念抓住这个间隙牟足气力一把掀开了他,还顺势狠推一把。
随着扑通一声,谢闻洲结结实实的掉在了床下地板上。
他气恼的坐起来,随手抓了抓蓬松的短发,再厌恶的看向沈念,这个见缝插针的死女人。
沈念迅速整理了下裹着的被单,端端正正的挪身倚靠床头,一派淡然的脸上恍若什么都没发生。
她还心平气和的继续方才的话题:“钱对你来说,永远都只是一串数字,不管处于何种境地,手头拮据这种事都不会发生再你身上。”
“再说回你和谢姨,亲生母子不会有隔夜仇的,不管你日后娶的妻子是谁,也不管谢姨认不认可,最终她都会妥协,毕竟娶妻的人是你,只要你喜欢,你深爱就足够了。”
“谢闻洲,不管你是如何想我的,我都不会因为什么嫉妒吃醋,什么损害我利益一类的理由去针对伤害温馨,不是看在她是你女朋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