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曾经爱过他,如视珍宝,甘之如饴。
即便到现在他也在她心里占据一定的分量,难以消除。
可那又怎么样?爱人之前先爱自己,以前是她糊涂犯傻,以后她吃一堑长一智,再也不会愚昧蠢笨的在他身上浪费一丝一毫心思精力了。
看开了,心也死了。
谢闻洲听着阴鸷的视线冷冷的注视着她,满意的慢慢点头,“不错,很好。”
“只是在你遇到某人谈情说爱之前,希望你能将这些年如何被我包养,一一说清楚,别让你未来的老公,稀里糊涂的当个傻子。”
谢闻洲说完,好看的俊脸上又挂出那招牌一般凉薄的笑。
很讽刺,也很刺痛人心。
沈念一时感觉眼前有些发黑,一股激流如电闪雷鸣般精准的劈中她的神经,剧烈又苦闷的阵痛持续荡及四肢百骸。
她想不到跟谢闻洲的那八年,竟然成了她人生上的一块污点。
甚至谢闻洲还拿此事来讥讽奚落她。
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吗?
同样的恋爱相处,你情我愿的感情关系,在身为男人的谢闻洲身上,过往的八年不值挂怀,无人会过问,也无人会指责一二,而落到了沈念身上,却成了永远洗脱不尽的耻辱烙印。
沈念不仅攥紧了手指,用极大的毅力才维持着脸上伪装的面具没有崩塌,“放心,只要遇到合适的对象,确定关系前我一定事无巨细的全部告知,不过……”
她顿了下,也趁机缓了一下心头那阵憋闷的压抑,再心平气和的开口道:“我不觉得与你的那些年是什么丢人的事,感情是公平的,就当真心喂了狗,一时眼瞎也不算什么。”
这一刻的沈念顾不上什么,她只知道在自己越是愤怒羞恼的时候,她越要清醒冷静,挺直了脊背,决不能给谢闻洲一丝一毫看自己笑话的机会。
事实也真如这般。
谢闻洲听着眉宇频蹙,他很清楚沈念在变着花样的骂他,但他还不能理会。
否则就如同两个孩子争吵斗嘴了。
那也不是他想要的。
他思忖着再想说什么,温馨轻轻地拽了拽他受伤的手臂,紧张又心疼的,“阿然,你这伤不能再拖了,我们还是快点去医院吧。”
沈念正好也早没了跟他再周旋下去的心思,闻言就立马礼貌的后退一步,对着门口的方向轻然伸手,做了个请滚的手势。
谢闻洲没理会沈念的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