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到丝毫的阴冷潮湿,可她莫名的还是觉得冷。
谢闻洲没有坐进来,他在附近四处走了走,似是查看这场突发的情况,再回来时他扔给了她一条薄些的毯子。
“应该是地震。”
他随口说了声,从兜里拿出烟点燃,慢慢地抽了一口,此时又是一派气定神闲的优雅闲致,举手投足间皆是清风徐来的淡然。
“好多年没发生过了,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”
谢闻洲低眸弹了弹烟灰,听不到回声,他又往吧台内睨了一眼。
沈念裹着那条薄薄的毯子,谨慎的倚在吧台桌下内部一角,黯淡的光线近乎将她的轮廓完全隐藏。
“吓着了?”
谢闻洲问了声,嘴边还有兴致衍出轻轻的弧度。
但还是没得到回应。
他迟疑了下,旋即走了几步俯下身,这才注意到沈念的脸色极其糟糕。
她本就素白的面容此刻更加苍白,没什么气力似的提不起精神,有些恹恹的,那一身清冷孤傲的气息,也烟消云散,变得没那么难以靠近了。
谢闻洲感觉出了问题,眼眸一扫,注意到先前放在吧台桌上的几瓶酒,刚刚被他扔去了地上,此刻他随意拿了一瓶,再挪身凑近了桌底。
“伤着哪儿了?”
他虽然问着,但动作却强势的直接扯拽过她,大手三两下在她身上游走,确定手臂和腿部没什么剐蹭伤后,又转向了她的脚踝。
这回沈念总算回过了神,她惊诧的像触及到了什么禁忌,直接使劲拨开了他,“我没事。”
她还觉得不够,桌底的空间有限,尤其是容纳谢闻洲近乎一米九的身量,她努力往角落里避了避,“哪里都没伤着,刚才谢谢你。”
再没了方才惊吓不适的柔弱,取而代之的她像是重新找回了伪装,镇定自若的只想尽快和他撇清瓜葛。
谢闻洲很轻的笑了声,微微压低的气息,听不出来喜悲。
但鬼使神差的,沈念就感觉出了他的怒意。
她内心戒备,却还不等做什么,就被谢闻洲一手钳住了下巴。
他硬生生的略微用力,将她从逼仄的角落中拽出,也迫使着她不得不抬眸和自己对视,“谢不能光用嘴上说,要拿出点实际行动。”
话音落下的刹那,他低头落向了她的唇。
轰然间骤变,沈念惊愕的反应过来剧烈挣扎,被他轻而易举的扣紧双手,后方狭窄又根本躲不开,她只能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