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眼上往她心里撒盐。
沈念抿着唇心里默念不计较,不计较……
但好巧不巧的,谢闻洲听着对面爽朗的笑声,好整以暇的睨着沈念,又来了句:“我想送馨儿一枚戒指,你抽空帮我选下款式吧。”
沈念心里叨念隐忍的一瞬间全部作废。
“你的眼光挺好的,选出来的东西都很合人心意。”他又道。
沈念捏着手里的牌,用一种近乎不可理解又十分烦躁的瞪向谢闻洲。
但她极好的涵养还是让她略微压低了声音:“你不怕死是吧?好,我成全你。”
反正输了也不往她身上捅刀子。
既然谢闻洲喋喋不休的只顾和心尖宠的恩爱,那她还顾虑那么多干什么?
死吧。
就让他死好了。
起码她耳根子能清静些。
谢闻洲挑眉抬起双手,表示不会再搅扰她玩牌,但不知是否刻意晃荡的左手,鲜血淋漓。
沈念的呼吸沉了些,凌冽的眸光也瞬间无奈收回,再没发一言的伸手拿牌。
李榕城微微一笑,他的底牌就是K,目前又拿到了两张,只要再有一张,这一把他就稳赢。
其实,只要是他切过的牌,他就从没担心过自己会输。
除非跟谢闻洲一样,自己想输。
胜券在握的他拿烟点了一支,一边抽着烟一边伸手拿牌,却在看清的刹那,他愣住。
竟然不是K!
不可能。
这不是他之前切好的牌。
不是李榕城轻狂,他纵横牌场的时间细算下来比谢闻洲都久,就从没出过差错,尤其对面玩的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人。
他又怎么可能会失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