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干脆躲了开去。
“喂!”孟鲸一把拉住他的胳膊,再次追问:“是还是不是?如果是,可不能放任他这样子一直欺负你!”
虽然敌强我弱,但有时候不发威吓唬一下对方,他们还以为翟家已经彻底认栽了!
翟子渊看着她的手,心里无端一阵砰砰然!
“……是,但我自己能应付得来。”
孟鲸焦急问:“他们是不是故意弄脏马路?天天派人去乱搞?”
“别担心。”翟子渊悄悄躲开她的手,温柔笑了笑。
“他故意给我找茬,我自然也会给他找茬。放心,我可不是那种让人羞辱戏弄却不敢反抗的人。”
孟鲸有些不明所以,嗔怪问:“怎么?连我都不能说?”
翟子渊无奈笑了笑,只能坐了回来。
“刚开始姓朱的那些爪牙会搞一些垃圾扔在马路上,又脏又臭。我很生气,却不得不弄干净!”
孟鲸的脸沉下来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!
翟子渊继续道:“垃圾散落路面,我只能扫一小段,把垃圾扎堆弄一块。外头风大,臭味不是很明显。但堆一块儿的时候,味道立刻臭熏熏!我干脆来一招‘借刀杀人’,把垃圾都堆在住户最密集的地方。路旁的居民发现后,觉得很不对劲,误会是别处的住户故意去他们门口倾倒垃圾。果不其然,第三天晚上就抓了几个!”
孟鲸笑开了,饶有兴趣问:“后来呢?”
翟子渊答:“居民问他们干什么,他们不敢回答。有人怀疑他们是贼人,干脆将他们都撵去了派出所。后来,他们因为胡乱倾倒垃圾被各罚了十块钱。”
孟鲸丝毫不同情,骂:“活该!”
顿了顿,她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“后来呢?姓朱的又使了什么恶习招数?”
翟子渊俊脸暗沉,答:“他见此招不行,干脆在纺织厂门口那一段路撒沙子或小石子,故意增加我的工作量。”
“真够龌蹉的!”孟鲸皱眉:“大多数工人上班都骑自行车。车轮胎,除非滑得不行,才会舍得掏钱换掉。一旦遇到小沙子,车轮就容易滑倒。”
翟子渊竖起大拇指:“你猜得对。隔天早上,就有几个工人摔倒!居委会那边的大妈将我骂了一顿,责骂我没扫干净。没法子,我只能当着她的面扫得一干二净。谁料第二天又是这样!”
孟鲸皱眉道:“那你麻利去找居委会大妈呀!”
“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