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啃着扯着。

……

孟鲸和翟子欣径直去了清风旅馆。

老板听说她们是家属，只好领着她们上楼。

“……是城东治安队抓的人。具体抓去哪儿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
翟子欣听罢，眉头轻动。

孟鲸见房间里有些凌乱，叶云川和翟子渊的日用东西基本都在，床上床下并没有女性物件。

“老板，昨晚的女孩子你认得不？”

“不认得。”老板微窘摇头。

孟鲸听了韩栋梁的话，猜想那女子跟他们俩走得近，心中早已有了怀疑对象。

她故意说：“不是你们这里的其他房客吧？”

老板再次摇头：“不是不是！她之前来这儿找过他们，我瞧见……两三回吧。”

孟鲸和翟子欣对视一眼。

老板四五十岁年纪，典型的生意人，怕得罪人不愿乱说话，点到为止。

“来我这儿住的人多，人来人往的，一天天好些人，我哪里一个个都能认得！对了，他们还欠着两天的房费——你们把东西收拾走，一并给结算了吧。”

翟子欣沉着脸观察里外，并不着急开口。

孟鲸眸光微动，徐徐笑开了。

“昨晚动静必定不小，您应该或多或少看到听到一些。那女孩子是本地人吧？”

老板眼神躲闪，低声：“……不清楚。”

孟鲸从布包里抓出一包烟，塞进他的衣兜。

“我们只是来问问清楚。如果真的对不起人家姑娘，得麻利上门给人家赔礼道歉去。”

老板立刻换上一副和蔼可亲好商量面孔，转身麻利把门掩上。

“昨晚我也被吓了个半死！突然就涌进来好几个人，气势汹汹说要抓流氓！我睡了一半，整个人都是懵的！他们径直上楼，一下子就把门给踹开了……那女的只穿了一件内衫，抱着那个瘦巴巴男人……我都没眼看。”

咯噔！

孟鲸和翟子欣对视一眼，暗暗疑惑起来。

“很瘦的？不是那个很俊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