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病床。
“所幸身上的都是瘀伤,并没伤着骨头。不过脸上的伤有些重,必须连续擦几天药。明天早上就能回去,拿一点儿内服消炎药按时服用就行。”
孟鲸答谢医生,走出去取药。
寒风冷飕飕,叶云川冷得直打哆嗦。
孟鲸上楼倒了两杯热水给他们喝,又去护士站借多一床被子给叶云川。
翟子渊昨晚一夜没睡,早就困得很,不到片刻就睡沉了。
俊脸一块青一块紫,庆幸擦了药以后已经开始消肿,没之前那般骇人!
楼上大姑姐今晚不用继续打吊瓶,不然孟鲸还得上下跑,担心叶云川会打瞌睡,她只好留下来。
一旁的叶云川太瘦,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。
直觉越发冷了,明明很困,却辗转睡不下。
见翟子渊睡得很沉,他才低低跟孟鲸聊起来。
“嫂子,你还不知道吧?你们的困境……远比想象中的要难。”
孟鲸眉头轻动,并没有太意外。
上辈子翟家突遭大难,情况也是非常严重。
后来,翟子渊出外拼搏游走四方,翟子欣躲去乡下老宅养病。
只剩下韩丽丽一个人留在阳城,整天骂这个怨那个,成了一个暴躁抑郁的怨妇。
当年具体情形她并不知情,但翟家这个大劫最终仍是渡了过去。
这辈子许多情况都不一样了!
她不清楚未来的具体走向,但她已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,自会尽力而为。
她也知道这次困境很难,但再难的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。
所以,她并没有太悲观,走一步算一步,总会慢慢走过去的。
叶云川叹气,低声:“子渊说,欣姐的个人银行账号都被冻结了,一分钱都取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