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本家!是人民的毒瘤!组织给过你们翟家机会改过自新,可你们中饱私囊做假账,还在家里拜祭资本家大毒瘤!”
“没有。”孟鲸摇头。
朱贵才瞪向吴妈,呵呵冷笑。
“有人亲眼看到她鬼鬼祟祟在城西买了香烛和纸钱。事到如今,狡辩都是没用的。”
翟子渊气急败坏:“没有!”
身后的粗汉扣住他的肩膀,逼他不得动弹。
孟鲸看向瑟瑟发抖的吴妈,眼神带着安抚。
“我早上让你去买蚊香熏厨房的苍蝇——怎么变成了香烛和纸钱?”
吴妈从没见过如此恐怖阵仗,整个人抖如寒风中的可怜落叶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少太太——我买了。”
接着,她颤抖揭开灰色草纸。
众人不约而同伸长脖子看过来,或紧张或兴奋或冷静。
——赫然是几片蚊香!
吴妈颤声解释:“我只买了蚊香……没买其他的。”
朱贵才皱眉,粗声喝道:“不对!你明明买的是香烛和纸钱!”
“不是。”吴妈埋下脑袋摇头:“真……不是。”
孟鲸踱步上前,接过蚊香捧在手里。
“朱副厂长,你说有人看见——谁看见了?你们刚刚不都搜了吗?有还是没有?这几片蚊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确凿?这明明就是蚊香,哪里是香烛!你分明是想指鹿为马!颠倒黑白!”
朱贵才开始急了,辩解:“今日是翟家老死鬼的忌日!你们肯定是拜了烧掉了!”
孟鲸冷笑:“谁家没老前辈的忌日?又怎么能当得了证据?你说我们烧了——你拿出证据来啊!牌位在哪儿?香烛在哪儿?纸钱烧的灰烬又在哪儿?你都通通找出来!找得出来你才能扣人,找不到休想带走我家大姑姐!”
朱贵才一把捏住吴妈的手腕,恶狠狠威胁。
“她说谎!肯定是她撒了谎!”
吴妈吓惨了,低下身子蹲躲下去。
倏地,她看到后方孟鲸张大嘴巴,似乎正在跟她说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