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再出去溜达个够!嘿嘿!
他将西装外衫潇洒甩上肩,悠哉晃去流芳楼,笔直大长腿蹬蹬几下跨上二楼。
忽然,他脚步顿住了!
只见房间亮着灯,即便窗帘掩着,窗口仍光亮一片。
奇怪!
莫不是他出门时忘了拉关?
如此想着,他推开门——倏地吓了一大跳!
只见屋中间坐着一个活生生的人——正是他那新婚妻子孟鲸!
她长发懒散披着,穿着素色长裙,外方套着紫色薄呢绒衫,正坐在灯下看书。
翟子渊回了神,脱口没好气问:“你在这儿干什么?!”
姐和吴妈一向早睡,他深夜回家早已习惯里里外外安静得很。
突然冷不丁冒出来一个人——差点儿被吓死!
孟鲸收起书,微微一笑。
“等你。”
翟子渊连忙张望四周,发现他墙上的照片和壁画安好如初,挂角落的猎枪、架子上的萨士风和几根宝贝笛子,还有床上散落的几本乐谱——
“我没动。”孟鲸似乎明白他的顾忌,解释:“我只是走进来,拉椅子坐下,其他一概都没碰。”
接着,她示意手中的古书。
“书是我自己带来的,还有桌上的保温壶。”
翟子渊将西装丢去乱糟糟的床上,生气质问:“等我做什么?我昨晚跟你怎么说来着?啊?!你都忘了?!”
明明说好井水不犯河水,各自待在各自的地盘。
一天而已,她就能忘得一干二净!
真够烦人的!
“我马上走。”孟鲸微笑起身:“是我点头同意你出去,总得确保你平安归来,不然没法跟姐交待。”
语罢,她脚步飞快往门口走,似是不经意提醒。
“对了,姐说车钥匙以后都归我管。明天你再还我吧,下午我应该在二楼书房——”
“给。”翟子渊立刻掏出钥匙,不耐烦挥手,“快回你那边去!麻利快走!”
孟鲸笑盈盈接过,转身下楼去了。
后方的翟子渊“砰!”一声甩上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