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想将你早点娶回家,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沈禾缠上他的身子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:“除了领证,还有一个办法让我属于你,哥哥……”
她媚眼如丝,车厢内骤然升温。
真是一只小狐狸。
还是冰天雪地里的雪狐,胖嘟嘟的,圆滚滚的,一双乌黑的大眼睛,惹人怜爱又勾人。
季言川揉了揉她的小脑袋,“你身体有伤,等好点了再说。”
“哼!”
沈禾气鼓鼓坐回副驾驶,这男人哪里都好,就是这方面越来越抠了!
那一夜在皎房她才浅浅尝了一口,还没吃到什么味呢他就火急火燎跑了,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。
沈禾以为能吃顿大餐,在车子里的那一次男人也是隐忍之极。
这跟减肥的夜晚,你饿了一整天满脑子都是烧烤火锅,突然给你端上来一盘菜叶子有什么区别。
吃吧,没有油水,吃完馋得慌。
不吃,更是饿得慌。
沈禾在一旁咬着指甲盖闷闷不乐:“怪不得你能当资本家呢。”
季言川但笑不语,这丫头啊,自己虽有私心,确实是为了她好。
她的胳膊和脚下有明显的伤痕,身上各处有摔伤的淤青。
他怕控制不住伤了她。
当然了,要是让家里的猫吃饱了,她自然就会想着玩乐的事情了。
他心里没底沈禾对他的感情能持续多久,如果有天她厌弃了自己的身体说走就走,他该如何?
季言川见过沈禾和周文言分手的样子,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周文言的本性。
多年的感情她竟是没有一丁点不舍的模样,他怕,怕自己成为第二个周文言。
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沈禾对他身体的欲望,所以他得用这块肉勾着这只小馋猫儿。
吊着她,勾着她,引着她一步步走入他精心布下的圈套。
车子开到禾园,沈禾也不像以前那样拘礼了。
她坐在副驾驶等着男人开门,季言川刚想要抱她出来。
沈禾张开双臂撒娇:“要背。”
季言川喜欢她撒娇的模样,“好,背。”
他好脾气转过身,沈禾重重往他宽厚的背上一趴。
他用脚踢上门,将沈禾的身体往上掂了掂,任由着小姑娘勾着他的脖子。
“阿言。”她轻轻唤他的名字。
“嗯?”他的嗓音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