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脸伤得重,嘴角也破了。
沈归玥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签,轻柔地给他身上各处伤口清理着。
“嘶……”陈朝倒吸了一口气。
沈归玥原本轻柔的力气,加重了几分。
“疼……谋杀亲夫了啊,老婆,我疼……”陈朝求饶地喊着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,打架的时候拉都拉不住。”沈归玥松了手,轻轻为他伤口吹着。
“这是男人尊严的问题。”陈朝没有任何犹豫回答道。
说完,陈朝有些委屈道:“刚才,你挡在他身前,我以为你是心疼他,舍不得。”
沈归玥放了棉签,说了一句让陈朝觉得比蜜糖还甜的话:“我只会心疼你。”
……
裴执礼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,回了家。
他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,怔怔地看着这明明被装扮的温馨的房子,却到处弥漫着清冷沉寂。
恍惚间,他好像看到了沈归玥乖巧的身影。
她还像从前那样静静地坐在他身旁。
看向他的眼神满是爱意和关切:“执礼,你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