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药伤了自己,与儿臣的小蛇和小八有何关系?”景霄宸的声音不卑不亢,态度从容。
自己配药?
这么恶毒的药?
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,又立即转过视线,那张脸看久了会让人做噩梦的!
惠妃猛地扑向景霄宸:“你胡说,就是你那条蛇搞的鬼,那条蛇是妖蛇,要是没有那条蛇我根本不会这样,我要杀了那条蛇!”
妖蛇?
天晟帝眼底闪过一丝暗色:“到底什么情况如实说来,再如此吵闹,御前失仪,按律当斩!”
天晟帝的话如一声巨雷,顿时炸响在所有人耳边,惠妃等人身体一抖,连看都不敢看天晟帝,更不用说请求说话做主!
惠妃眼里一片恨意滔天,半残的指甲像利刃狠狠的插进掌心,疼到了骨子里:“昨天八皇子早上跑出去至下午未归,臣妾担忧八皇子问责宫人之时,八皇子带着太子的那条蛇归来,臣妾只是问八皇子一天了去了什么地方,那条蛇就突然暴起攻击……”
说着说着惠妃又开始哭了起来,眼泪一滴一滴流在大殿的玉石之上,又加之这一番话,听者伤心,闻者落泪。
谁都知道惠妃和先皇后关系最好,当时她抚养八皇子的事情还是她自己加上太子亲自求来的,这十多年来,惠妃对八皇子也确实视如己出,所以她的话一出,没有人认为会是惠妃的错。
“来人,去传八皇子,以及太子那条蛇!”皇帝看了一眼景霄宸,他的脸色此刻黑沉,一双黑眸蕴藏着他看不清的情绪。
天晟帝慢慢的眯了双眸,这个儿子是所有儿子中最出众的,也是他最看不透的,很可笑,作为一国之君,还是父亲的角色,他现在竟然已经看不透这个儿子,何其可怕?
景霄宸垂眸看着跪着的惠妃,眼底闪过一丝寒芒,声音冷淡:“惠妃可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!”
不知为何,惠妃莫名一抖。
墨姣今天没有出去,她有感觉今天那个惠妃可能要搞事,所以她早上和景霄云一起用过膳食后坐在膳厅大眼瞪小眼。
经过昨天的事情,景霄云还是有点害怕她,但是那种讨厌的情绪已经没有了,甚至已经可以坐在同一个饭桌上吃饭。
墨姣看着小心翼翼吃饭的景霄云,很想说她真的只是吃饭不吃人。
吃完后等那些人撤走了碗筷,墨姣转了两圈,其实她想看看景霄云身上的伤,另外问一下他的伤到底怎么来的,可景霄云不但害怕她不敢让她近身,更看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