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逗的话,让季言川气血上涌,他竭力克制自己体内的燥热,反手握住沈禾的小手。
他的掌心热热的,和沈禾清爽甚至还有些微凉的手形成鲜明对比。
到达禾园时,太阳已经没入地平线。
沈禾指着乌篷船,“能去那里看看吗?”
“自然。”
他的后院有一大片私人荷花池,沈禾从浴室的窗口可以看到那里停着一条造型精致的船。
走到水边,季言川干净利落跳下船,看着她脚下的高跟鞋提醒道:“将鞋脱了,船上很晃。”
“好。”沈禾看看周围,“没有人划船吗?”
季言川的眸光带着一抹兴味,“你那么会叫,不怕被人听到?”
废旧养老院位于郊区,这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早就让沈禾心中的热意散去。
她的本意是找个清幽的地方好好跟季言川聊聊。
岂料男人一句话就将她拉回水深火热的处境。
沈禾抬起右脚准备将鞋子脱下来,鞋跟很高,新鞋的鞋扣太紧,她的手又没有着力点。
抬腿花了三秒没有解开鞋扣,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踉跄往前扑了下来。
季言川顺势单手环过沈禾的腰际,轻轻一带,便将她扛在了肩头。
这次他给沈禾留了余地,沈禾手肘撑在他的肩膀,不至于像上次那么无助。
船尾一重,整条船在水面晃荡。
“啊!”
男人一手搂着她,一手拿着自己的外套,扛肩抱的姿势让他荷尔蒙爆棚。
他不像沈禾平衡力不好,单手扛着人也能在船上如履平地。
沈禾莫名有种被土匪抢走的即视感,又壮又糙的土匪扛着娇娇小姐,夜幕降临就是洞房花烛夜。
正这么想着,季言川弯腰用手肘挑开帘子走了进去。
小船两边都有帘子,又临近傍晚,里面光线暗淡。
沈禾看到季言川脖子上的热汗,想象中的氛围感更加浓烈。
一想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,她有些口干舌燥,就连骨头都好像变得酥软起来。
解决了心上压着的大石头,她有些迫不及待期待接下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