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有些哑，还是不舒服吗？”

“我没事，你不要太累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季煜垣笑着回答了她的话，再挂断了电话看向面前的人。

祁靳寒正转动着酒杯。

橙色的液体淋上冰块，入口是微微刺痛的触感。

季煜垣刚喝了一口就觉得不习惯放下了，但身边的男人却喝了好几杯。

此时听见他将电话挂断后，他才轻笑了一声，说道，“你似乎很擅长跟她说谎，这样的事情……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吧？”

“我和江漾之间如何相处，祁总就不需要好奇了吧？话说我们坐下来已经喝了好一会儿了，祁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？”

“季教授是个聪明人，应该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。”

祁靳寒将一份文件推了过去，说道，“这是A大的聘请书，我听说这是季教授的梦想？”

季煜垣看了一眼那份文件，没动。

祁靳寒又继续说道，“除了这聘请书，你也可以继续开其他的条件，只要……”

“我离开江漾？”

季煜垣笑着将他的话接了下去。

祁靳寒不说话了，但那态度已经十分明显。

季煜垣却是笑了出来，“祁总，你这一出有些过时了。”

“你只需要说你同不同意就可以。”

“嗯，不同意。”

季煜垣说的很干脆，一边将那份文件往回推了推，“祁总是个商人，跟人谈判习惯了，我只是一个教书的，受不起你这样的恩惠。”

“哦，是吗？”祁靳寒却是微微一笑，“你这么选择，是觉得你可以跟江漾白头到老？”

“但凭着我对江漾的了解，如果她知道了你做的那些事情的话，一定会跟你分手，季教授要试试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