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只能来堵,因为想帮岁南亭的心思焦急又迫切。
时岁说完公事公办的笑笑,“但既然已经堵上了,希望您能抽出十分钟容我和你介绍下我们公司。”
顾黎看着时岁,点了头,抿唇:“我们进去谈。”
助理插话:“总经理,我们还有……”
“往后推吧。”顾黎说完看向时岁:“走吗?”
时岁怔了下,失笑:“走。”
时岁和顾黎进了一间包厢,坐下后深吸口气,说句实话:“这是我两个多月来第一次这么进这个地方。”
笃定不用喝酒,不用奉承,不用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时岁确定了,不怪岁南亭讨厌做生意,她也很讨厌。
顾黎低头看时岁的名片:“这个生意应酬是不少。”
时岁不置可否。
顾黎:“你现在过的怎么样?”
时岁:“挺好的,你呢?”
“我……”顾黎眼眶湿润了,低头没让时岁看见,咳了咳,疏离道:“我也挺好的。”
“顾笑笑怎么样了?”
“回老家了,和她妈一起。”
时岁:“辛苦了。”
时岁从前和顾笑笑打过交道,被顾黎骂过很多次。
说她心软,有圣母病,该斩草除根。
时岁那会没理会。
现在想想,其实很后悔,明明从前年少那会多的是斩草除根的手段和时机,可就是没,也是这样才算是间接害的顾黎白白磋磨了那么多年。
顾黎没说话。
俩人接着无话可说了。
过了会,顾黎从怀里取出一根烟叼嘴里。
时岁想说别抽烟了,对身体不好,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,没说出口。
安静的氛围在俩人中间弥漫。
时岁莫名其妙有种感觉,俩人……回不去了。
像在南城住院那段时间,顾黎入病房门口不进,也像现在,很想像从前那样说别抽烟,或者是把她嘴角的烟直接掐了扔掉,但是张不开嘴,也动不了手。
真的回不去了。
说不遗憾是假的,毕竟是从前最好的一个朋友,唯一的朋友,一直想保护的朋友。
时岁想了想,开口打破平静,“你真厉害,是总经理了呢,而且公司规模好大。”
顾黎目光在她唇角的笑那定格了几秒,想说我不厉害,我的现在全是你给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