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将他敲开窍。
但是眼下两人就要碰面了,我还得耐心的解释,
“什么任性,什么愚昧呀,那是因为她缺乏安全感。”
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,我微微敛眸,声音也不觉低了下去,
“我知道因为我的病,你很有心理负担,任谁忽然知道别人的死期,都会不自觉的心生怜悯的,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顾此失彼呀。”
“小秋那么寂寞,她只有你,你应该多关注她一点的。”
本以为这番话可以解释清楚了,毕竟我已经将话说得那么明白,但纪曜的回应就是在红绿灯下一个徐徐的侧头,还有眼底纯然的疑惑,
“寂寞就要对我下药吗?”
他的表情仿佛在说:这是什么荒谬的逻辑?
别说他觉得荒谬,我也觉得荒谬。
我觉得自己荒谬。
我竟然试图向一根木头解释女人的寂寞感,那是一股需要互相接触、灵肉交融才能熄灭的暗火。
说得再白话一些,就是夏小秋思春了。
可我也要脸皮,我更不是纪曜的健康医生,于是话锋一转,低喝道,
“我不管你懂不懂,反正事已至此,你就算向小秋问罪又能怎么样?”
“难道真要把她推到大众面前,告诉所有人她下药想迷惑你,你心底的公平才能平衡吗?”
“这本来也只是你们之间的情趣好嘛!”
话音落,我只感觉车身传来一阵顿挫感,下一秒差一点就跪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