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到第二天,我才给顾嘉泽去电,然后在他将近半个小时的狂轰滥炸里苟延残喘,最后诚心诚意的恳求原谅,
“嘉泽,真的对不起嘛,不过我已经答应她了。”
“拜托拜托了,她保证会安安静静呆着的,你就当她不在就好了。”
“徐大小姐!”顾嘉泽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余怒未消,
“你是活菩萨吗,还是上辈子欠她夏小秋一条命了?!”
话音落,我只觉脑海里轰的一声闪过一道炸雷,话不过脑就说出口了,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对面,寂静无声。
我也花了好一会才缓过劲,意识到说错话后便赶紧挑高音调,用揶揄的声音故意说,
“拜托,你不会当真了吧!”
几秒后,顾嘉泽的声音才幽幽传出来,
“徐徐,你刚才答得好认真,我几乎要信以为真了。”
我轻笑出声,庆幸着还好现在是通话中,顾嘉泽是看不到我眼底的苦意的,状似轻松的说,
“别封建迷信了,还不是你自己说得那么严重,什么叫我欠她一条命呀。”
“因为你太过了!徐思音!”顾嘉泽真的认真起来了,
“你自己想想,你为夏小秋做的事合理吗?”
合理,也不合理。
我兀自苦笑。
但对于顾嘉泽的问题,我只能选择避重就轻,四两拨千斤,
“好啦,别说这些了,这次算我欠你的,以后补偿你好不好?”
“好,明年夏天抽时间陪我去旅游。”顾嘉泽毫不犹豫的提条件。
我一愣。
明年夏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