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地说话安慰我。
父亲的手术很成功,他从急救室被转到普通病房,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。
我在病房里等着父亲醒来,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他。
父亲很快转醒,睁开眼便看到我守在他窗前,心里很是欣慰。
他摸了摸我的头,我才反应过来。
“爸,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?”我焦急地询问道。
父亲笑着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我立即叫来医生为父亲检查身体,确认他已经完全没事后,抱着他放声大哭。
父亲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,也是我最珍视的人,如果连他也走了,我就孑然一身了。
我不能失去他,我很爱他。
父亲温柔地安慰我,告诉我不用担心他。
可是怎能不让我担心?
每次探监,我都会给父亲一笔钱,让他小心打点,再监狱里能活得舒服一些。
但他还是在监狱里被欺负了,还受了重伤。
等父亲恢复以后,又要回到那个地方,我哪里能放心?
陪了父亲一会儿后,就有警员前来干我走。
我想要多待一会儿,陪父亲说说话,但警员不允许,依旧强硬地让我离开。
“女士,你这样会耽误我们的工作,若是您不赶紧离开,我们就要采取强硬的措施了。
程昭礼走到警员身边,冷不丁地抽出一根烟。
病房里不能抽烟,抽烟要到专门的吸烟室里,程昭礼这是在暗示警员先离开。
“这位警官,通融一下,人家父亲受了这么重的伤,怎么说也得让人家不担心了再离开是不是?法律还有人情味呢,你说是吧。”
警员认识程昭礼,又程昭礼发话,他不再为难我,乖乖地接过烟离开。
这里没有人敢不买程昭礼的面子,谁让他权势最大呢?
父亲刚做完手术,身体虚弱无比,光是和我聊会儿天就用了大半力气,此时大脑昏昏沉沉的,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
“爸,要不你先睡会儿吧,等有机会了我再来看你。”
握着父亲的手,我才感觉自己有了一些安全感。
这时,我突然想起旁边的程昭礼,感谢他刚才帮我解围。
若是只有我自己,恐怕早就被轰出去了。
我和程昭礼从病房里出来,他便迫不及待地询问我有关我父亲的事情。
“姜芜,你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