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重要点,那就是云溪冒着风险跑进来就是为了救我。
空气的温度又升高许多,氧气也有些不足了,云溪被憋得满头大汗,费劲力气才终于把绳结打开。
手腕被松开的那刹那,我感觉舒服多了,看着云溪黑乎乎的脸,我心里有些感动。
然而云溪没有功夫和我扭扭捏捏,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我朝外面跑去。
绑架我的两个男人不仅在里面纵火,外面他们也没落下,打算把整个废厂都烧掉,不给我留一点活路,真是心狠手辣。
这么长时间过去,同时在内外的大火的摧残下,厂房上面的木头已经被烧掉了不少,正我们头顶摇摇欲坠。
此地不宜久留,我反过来牵住云溪的手,,用尽力气朝外面跑去,可还是晚了一步。
距离门口不到十米的距离,从房顶掉下一块还着火的木桩,正正地砸向我们。
云溪为了保护我,条件反射地将我一把推开。
我重重地摔倒在地,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惨叫。
“啊!”
我抬起头缓了缓,看到云溪被那巨大的木桩压在下面,木桩上还带着火,看起来可怕极了。
云溪被压得动弹不得,我想要上前救她,被她吼了一声。
“快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