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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程昭礼撞得很疼,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。
“程昭礼,你这个混蛋!”
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,我双手用力拍打他,拒绝着他的入侵,却是在他的怒火上浇了把油。
“姜芜,我劝你识好歹,不要再惹怒我!”
他进入得越来越深,越来越快,我痛苦地呼喊着,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他有丝毫停下的意思。
“啊啊……嗯~啊……”
程昭礼的大手握住我纤细的腰肢,将头埋在我的两只白兔中间,在我身上卖力耕种。
渐渐地我感觉不到那剧烈的疼痛感,淫乱的叫声渐渐小了下来。
“嗯~啊。”
程昭礼似是不满意我的反应,又加快了身下交合的速度,势要将我带上欢愉的高潮。
可我刚才已经高潮多次,此时筋疲力尽,就连淫·叫声也不如之前激烈。
“姜芜,给我叫出来,狠狠地叫出来!”
“啊啊……嗯嗯……啊~”
在程昭礼的驱使下,我又忍不住激烈地叫出声,他丝毫不肯放过我,一听见我的声音变小,便开始变本加厉地折腾我,来来回回四五他才发泄完毕,无情地从我的小穴中抽出他引以为傲的龙根,离开前还在我粉嫩白皙的傲挺上揉了一把。
我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到门口,将包间的门锁住,随后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。
回家的路对此时的我来说太远了,还不如直接在包间里睡一觉来得痛快,正好明天上班也不用赶过来了……
我听到包间的门被人急促地敲响,不情愿地睁开惺忪的眼睛,酸痛的感觉袭来,我惊呼出声。
“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啊?”
我无语地坐起来,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,然后打开了门。
“姜芜?你怎么在这里,还有客人吗?”
见我开门,米娜姐有些不好意思,平时在这里过夜的客人很多,她误会我了。
“不是,只有我一个人,客人已经走了,我在这里睡了一觉。”我撑着疲惫的睡眼看向米娜姐,现在应该是早上了,今天是她负责查房,检查包间里有没有醉宿的客人。
就是为了避免再出什么麻烦,给会所平添一场灾难。
听一些会所的老人说过,之前会所就摊上了这样的官司,差点被逼停业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我还以为程少还没有走呢。昨天晚上你和程少起争执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