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又要被他玩弄在身下,开始拼命反抗。
“程少,换个人也能气到你的未婚妻,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我提醒他包养女人的目的,就是想让他清醒一点,不料他根本不吃这一套,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捏我。
“姜芜,你真不诚实,身子都抖成这样了还不承认。”
我强忍住身上的不适,一声不吭地忍受着他的霸凌。
生理上的反应并不代表我的意思,他越是逼迫我,我就越不愿意配合他。
几秒钟后,一通紧急的电话救了我。
程昭礼放开我接通了电话,不知和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,便匆匆离开了。
程昭礼走后,我整理好身上被揉皱的衣服,镜子里映照着我脸上不自然的红晕,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。
我用这里的浴室冲了个澡,尽力洗去昨晚激烈战斗后的痕迹,又用沐浴露洗了两遍身体,才觉得自己稍稍干净了些。
离开别墅,我打车去了医院,云溪看起来状况还是像以前一样,只是镇定剂的用量又增加了一些。
这都是值班小护士偷偷告诉我的,云溪不让他们说。
我看着躺在床上安睡的云溪,她的身子似乎又薄了些。
她的每日情况护工阿姨都会详细地告诉我,包括她吃了什么、做了什么、说了什么话。
我知道云溪会瞒着我一些事,但我更希望她能健健康康地活下来。
“医生,云溪的检查结果怎么样?”
看着医生凝重的脸色,我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安。
“穿刺结果并不理想,要尽快准备手术。手术费加上术后疗养费,保守来说要三百万,若是中间出了其他的意外情况,还会更高。作为李小姐的主治医生,我必须将所有情况如实告知您,希望您心里有个准备。”
我点点头,离开问诊室的步伐有些沉重。
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砸在我的心上,程昭礼送给云溪的那套房子,不过才100多万,在这好几百万的费用面前变得不值一提。
我失落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,我做这行这么多年以来,赚的钱数不胜数,却未有过上百万的存款,因为我从未想过我会用到这么多钱,就等着余生草草结束收场。
我不能这样抑郁下去,云溪还在病房里等我呢。
我收拾好心情,到厕所洗了把脸,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,鼓励自己继续坚强地活下去。
刚踏进会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