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只是冒着血,看着有点吓人,而且过后那种皮肤被撕裂的疼痛细细麻麻的,致使她把厨房随便收一收,不做饭了。
翘着尾指点外卖。
外面暴雨不停,温漾吃过晚饭,洗好澡直接在沙发上看电视,顺便等程言禹。
墙上的钟一秒一秒地过去,外面还时有雷电,温漾是不敢一个人回房去睡的,客厅开了电视,荧幕里有人影走动感觉还热闹一些。
只是今晚程言禹并没有如他以前那
般,准时回家,连提前都没有。
温漾抱着抱枕拿起手机看了几次时间,他以前很少这么不准时,她放下手机,打算再等一会,再不回来就打电话去。
不知过多久,传来指纹开门的声音。
此时温漾已经在沙发上等人等睡着了,屋里明亮,程言禹一边肩膀湿润,换鞋进屋,一拐弯看到沙发上趴着睡的女人。
他脚步一停,也看到温漾垂放在一旁的手,那潦草的止血贴,程言禹陡然回神,走上前,蹲下从沙发柜下方轻轻地取出医药箱。
里面止血跟消毒的被她弄得挺乱,程言禹拿出消毒水,握住她的指尖,把她尾指的止血贴撕下。
极为小心。
但温漾还是醒了,本来就睡不深,眼睛睁开就看到程言禹,她声音带着浓厚睡意,嗔他,“你怎么才回来?”
她眼眸向来温软,刚睡醒时水汪汪的。
程言禹与她只对了一秒,低头处理着伤口,语调很低,“临时接个项目,开了个会。”
“又接项目啦?这次做什么的?”程言禹会跟温漾说他公司所接的项目,温漾有时还会给他提一些小小的创意。
程言禹安静一秒,说道:“珠宝展览。”
“哇。”温漾小小哇一声,继而道:“那你也应该跟我说一声。”
程言禹给她指尖贴上止血贴,嗓音温柔,“嗯,下次一定说。”
他是有愧的。
明知道雨大雷大,她一个人会害怕。
贴好止血贴,程言禹站起身,弯腰俯身把温漾抱起来,往主卧室走去,他低头对她说:“以后真的困,还是回房睡,你那样睡,容易滚地上去。”
温漾听他解释完以及承诺完,也就不怪他今晚不准时了,一只手勾着他的脖颈,软和地道:“那打雷我怕嘛,本来没睡着的。”
程言禹明白,是等太久才睡的,他点了下头也就不吭声。
温漾笑了下却看到他打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