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的血。
不知是意识不清还是看清了眼前人是谁,倒真的松了力道,整个人往沙发上倒去。
把周沁夏的酒精瓶都给扑倒了,撒了一沙发。
“抱歉,我刚没看到是你。”
周沁夏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:“……你要是看到不是我,恐怕你就要死了。”
看着自己满满一瓶酒精被撒完,周沁夏更气了。
她忍着口气,开了瓶新的酒精,将一条干净毛巾递给谢瑾年:“没有麻药,你自己忍着。”
说着又把镊子重新消毒。
方才男人晕着,周沁夏没注意姿势,就单膝跪在男人双腿敞开中间空出的沙发上。
现在醒了,她正要继续那样才发现姿势太过暧昧,便只能轻咳两声,站到了侧边。
镊子重新伸进肉里夹取卡在肉里的子弹,男人并没有将毛巾塞进嘴里,而是握在手里,牙齿紧咬,眉头紧蹙的闭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