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了。”
他与太子坐在御书房内,指着喜报上的字,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韩女官确实胸有沟壑,”太子笑了笑,“倒是宣二公子此举,太为朝廷、为大齐皇室抹黑了。”
齐渊帝冷哼一声:“是啊,还以为他赌咒发誓的,有多大能耐,没想到净整些幺蛾子!”
他看到裴洵声的信上说宣文央蛊惑百姓抵抗救灾,不禁将镇纸狠狠摔到了地上。
“好,宣左相教的这个嫡子真是好的很!”
“来人!”齐渊帝一拍桌子,“给我叫宣左相进宫,朕有话问他!”
宣左相纳闷齐渊帝为何突然宣他进宫。
然而塞了不少银子,太监的嘴却比蚌壳还紧。
他忐忑地走进御书房,看见地上四分五裂的砚台时,便知大事不妙。
“你还知道害怕?”齐渊帝看见宣左相的神色,眯起双眼,“左相啊左相,你可知朕有多信任你!你简直让人大失所望。”
宣左相立刻伏跪在地:“求陛下明示,微臣错在何处?”
今日他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啊!
“你自己看!”
齐渊帝将历数宣文央救灾荒谬的信摔在他头上。
宣左相一看,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脸色。
这个孽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