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阉人也是能……

“知晓又如何？”

裴洵声满身冷戾气。

韩明霜担忧地抿紧唇：“对你不好。”

她知裴洵声盛权在握，声名赫赫之下也是四处树敌。

“若旁人知晓我们的关系……”

更别提她还是相府曾经的儿媳。

她都能想象得到，朝堂之上的言语箭矢会如何射向他。

“怎么？不愿让人知晓我们的关系？”

裴洵声眼神一黯，复而将她拉近，薄唇紧贴着她柔嫩唇瓣，语气轻柔：“嫌弃我不是男人？还是想玩完我就抽身离开？”

韩明霜涨红了脸：“说、说什么呢，只是怕外人中伤你罢了。”

天地良心，她可从未有过玩弄他的意思，倒是他常常对她……

她神色有一瞬间的黯淡。

裴洵声一眼不错地盯着，见状眯起眼，掌心抚到她的颊边。

“怕人中伤我？为何玉儿自己如此伤心。”

迎着他探究的神色，韩明霜躲闪扭头：“你看错了。”

裴洵声强势而轻柔地掌着她的脸，直视她：“不对。”

他咧嘴一笑，笑容透着一股血腥恣睢：“玉儿不说，那我便一个个猜过去，左右不过是相府、韩家、还有今日围绕着你的那群人。”

“慎刑司新得了一批刑具，我觉得……”

“别说了。”韩明霜捂住他的嘴。

她不喜欢裴洵声这副故作残暴的模样，他分明不是这样的人！

裴洵声又笑了，韩明霜觉得过去远远看见锦衣卫人堆中的他似乎变得很模糊，而这个会笑、会故意吓她的男人，才是真的裴洵声。

“那告诉我，为何如此伤心？”裴洵声哄着她，露出些委屈神色，“是因为我不能给你应有的名分？”

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芒：“若玉儿想要，明日我便去求陛下，阉人也是能……”

“快住嘴！”韩明霜刚放下来的手又捂了上去。

她轻轻瞪了他一眼：“不许胡说。”

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着，韩明霜咽下喉头的一丝酸涩。

裴洵声若想成婚，当然能成，可她与他这样不明不白，还有那绣雨夹在其中……

况且，还有当年父亲的事要查，她不想连累他。

“我只不过是想到那些人总是针对你，心底难受罢了。”

裴洵声执着得很，无奈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