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事,但是她要维护自己女儿。
“郭丽平,你这种人才早晚害了女儿,年纪轻轻不学好,想着傍大款。”许国兴气急败坏,口不择言。
郭丽平一听愣住了,转过头瞪着许南栀:“什么大款?”
“爸,你不但没有一点舐犊情深,你简直就是恶毒!你要是再诽谤,我就去告你。”许南栀忍无可忍,咬着牙说。
许国兴本就是欺软怕硬的性格。一看许南栀发了狠,就马上吃了瘪,不敢再胡说八道。
“你个畜生,连女儿的黄谣都造,你给我滚!”
郭丽平又操起扫把对着许国兴一顿暴打,许国兴抱头鼠窜,离开了郭丽平家。
这是许国兴离婚二十年来,第一次上郭丽平的门。
他本也不想来,只不过庞薇薇在家以死相逼,要他给许夕妍出气,他不得不上门,找许南栀这个受气包出气。
“妈。”许南栀轻轻喊了一句,眼含泪水。
许南栀发现自己嫌郭丽平烦,嫌郭丽平管得多,但是当自己被欺负时,郭丽平却像一只母鸡一样张开翅膀,冲在前面保护自己。
“别难过,我早就跟你说过许国兴就不是个东西。你以后找对象睁大眼睛,别像我当年图他长得好看,一辈子都悔了。”郭丽平忿忿然。
傅祁深在楼下汽车里焦急等待,他非常担心许南栀。
他很想陪在许南栀身边,但是他又不得不尊重她个人的意愿,这毕竟是她的家事。
当许南栀缓缓走出楼道时,傅祁深老远就发现她情绪不好,马上跑了过去。
许南栀脸上的手指印鲜红夺目,半边脸都肿了。
傅祁深握紧了拳头,无法再保持平静。
“无论如何,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。”傅祁深满眼疼惜,紧紧抱住了她。
当这个如春风般的男人用温暖的怀抱拥抱着自己时,许南栀坚硬的外壳裂了。她靠在傅祁深怀里泣不成声。
“是我的错,如果不是我让你开我的车,就不会有这件事。”傅祁深很自责。
“我躲不掉的,在他们眼里我就不配拥有什么。”
“即使不是汽车,也会因为别的事找上我的。”许南栀慢慢恢复平静。
一晚上,傅祁深给许南栀做了好几次冰敷后,她的脸好了很多。
“看来我明天得居家办公一天了。”许南栀照了照镜子。
傅祁深心疼得说不出话。
他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