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完电话,马上起身说:“医院急诊收了个车祸患者,他们处理不了,我要去加班做个手术。”
随后,便拿起东西,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许南栀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,一脸惊诧看着傅祁深急急忙忙离开了家。
“肯定是个高难度手术,大晚上摇人摇到傅祁深这来了。”唐书月嘀咕了一句。
许南栀默默地听完后,插起了话,她想从侧面更多地了解一下傅祁深。
“你们都是学医的吗?”
“我们三个本科都是临床医学,我读完就转行了,唐书月现在放弃临床在做科研。”张牧辰介绍了一下。
“傅祁深临床这么强,他这科研比我做得还好,那文章一篇接一篇,不是新英格兰就是柳叶刀,真把别人卷得活路都没有了。”唐书月一脸崇拜。
许南栀听得云里雾里的,她没有放弃打探:“你们医疗行业是不是收入很高?”
唐书月和张牧辰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南栀,你是学金融的吧,我就跟你这么举例,我们学医的里面最厉害的那个人,可能要在业内奋斗二十年,才能拿到你投行的那些同学里工资最低的那个人的年薪。”张牧辰无奈地笑着。
“但是,你知道这医生有多辛苦吗?我就是吃不了这苦,才转行进了企业。”张牧辰自嘲了一下。
“傅祁深是有医学抱负的,他有一颗悬壶济世之心。”唐书月流露出了赞许。
“那是,不然他傅公子完全可以继承家业,何必吃这个苦。”张牧辰笑嘻嘻地接话。
许南栀一听,心里确定了傅祁深家世极好,一是她绝对不会看错那张卡,二是张牧辰说的继承家业那句话。
“南栀,你和傅祁深怎么认识的?”唐书月突然问。
“我妈在舒兰医院工作。”许南栀脑子里风驰电掣,找到了一个理由。
“难怪了。”唐书月嘀咕了一句。
唐书月觉得傅祁深这人如果不是因为很特殊的人情世故,肯定不会与人合租。她不禁暗暗揣测起了许南栀的背景。
那天晚上,傅祁深整整做了七个小时手术,才在半夜回到了家。
许南栀一个人送走了唐书月和张牧辰,收拾完餐厅,又等了好久。最后,和衣而卧躺在傅祁深床上睡着了。
“你回来啦!”许南栀听到脚步声,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傅祁深笑着搂住了她,虽然面色疲惫,但是他显得很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