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钟黛龄气得直翻白眼,一拳重重打在他胸口。
秦阳啊的痛呼出声,上半身差点没跳起来。
钟黛龄又狠狠瞪他一眼,起身钻下擂台,秦阳也忙爬起追了过去。
回家的路上,钟黛龄始终没有理他,到家后更是洗漱完毕就关门睡了,一副与他划清界线的模样。
秦阳虽然不想跟她闹僵,但在这种事上也不能跟她妥协,只能暗暗叹气,心想等睡一觉,明天再想办法哄她开心。
次日早上,他早早爬起来,利用冰箱里的食材,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,好给钟黛龄赔罪。
尽管他也明白,钟黛龄看中的是他的“色”,而不是他的勤快,他就算做了早餐,钟黛龄怕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,但还是尽量谋个好表现。
做完早餐,他就上楼去喊钟黛龄起床了,哪知走到伊人卧室门口时,就见屋门大敞大开,屋里空空荡荡,根本没有伊人的身影。
他十分奇怪,走进屋里找了找,确认伊人不在屋内,床上的夏凉被还没叠起,伸手摸了摸被窝,已经没有余温,看来伊人已经起床有一会儿了,不知道是去洗手间了,还是上外面晨跑去了?
他转身出去,冲着斜对面的洗手间喊了两声“黛龄”,见没人答应,就下了楼去,打算开门到外面望望。
哪知刚到门口,就见一身晨跑装束的钟黛龄阴沉着脸走进来道:“刚刚我晨跑遇到斜对面花店的老板郑小姐,她好心告诉我,昨天晚上八点多,她看到路边一辆车里下来一个男人,横穿马路奔了我这座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