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。”
李成明说:“这个法子行,让谁当钓鱼的饵呢?刘锦花近来往那里跑得挺勤,用她当饵。”
李福来连忙道:“不行不行。”
李成明说:“别急着说不行,你护着也没用,她不会看上你的。”
李福来说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刘锦花没有男人,听说她婆婆急着让她找个人‘拉偏套’,咱们真正现场捉人她婆家也不会动手。”
李成才说:“县里来的那个姓单的小娘们来到就要求与他住一个院,这会怕早就睡在一起了,咱们抽个半夜的时间,摸清楚两人睡到一块两人都捆起来送到县外贸局,让两个一块滚蛋。”
李福来一拍手说:“行,我先侦察,确定两个人睡在一屋里带着民兵进去捉人。娘的,姓单的小娘们要人有人,要样有样,小混蛋真有福气。”
院子里孩子嚎啕大哭,李福来的儿媳妇蔡叶香冷着脸进了屋,不知是找什么东西,摔得乒乓作响。
李福来面子上挂不住,吼道:“你大哥、二哥在,找东西小点动静,真没家教!”
蔡叶香把手里的东西“乓”的一声摔到地上,尖着嗓子道:“没家教总比不长人肠子好,爬小媳妇墙,踹寡妇门,我婆婆不管我们当小的也不管,你把单老师逼走了,断了全村人的财路,干的是绝户事。我可是申请了三对长毛兔,你把单老师逼走了,好几百块钱就泡汤了。”
李福来被儿媳妇当着外人又揭短又呛白,气得手哆嗦,却又不敢动手,怕落得个公公打儿媳的名声,结结巴巴地喊着儿子的小名骂:“你、你个驴、驴日的,明天不休、休了她,就不、不是我儿子!”
蔡叶香边往屋外走,嘴里一句也不让:“没人说他是你儿子,谁的种还不一定!”
李福来的老伴多年来被他打怕了,在家里什么话也不说,听儿媳妇说自己生的儿子不一定是谁的种,才低声埋怨:“你说那样的话,回头他还会打我。”
蔡叶香说:“他做了那么多坏良心的事,一定不得好死。”
蔡叶香这样一闹,李成才、李成明兄弟坐不住了,借口喝多了退席回家了。
春播结束后,麦收到来之前,农业上有个短暂的闲暇,农民一般利用这几天修理农具,修缮粮仓,为秋收做准备。周胜利利用这几天督促申报养兔的农户建兔舍。
每到一户,他都是一句话:“谁家的兔舍验收合格,单老师回来时谁家去领种兔和补贴款。”
山里的男人都会泥瓦活,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