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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趁机退开了近一米,陆宿似乎震惊孟栖梧对我的称呼转换,看着我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孟栖梧打断,「死缠烂打不是君子
作风。」然后他悠悠上了车,淡定地将副座车门打开对他说,「况且,我想你有必要和我谈谈微微的事。」
陆宿不甘心地看着我好久,最终还是认命地上了车。
12、
那次之后,陆宿没再来找我,我也不再去学校。
孟微微倒是隔三岔五给我发她和陆宿的亲密照。我对孟微微的挑衅视而不见,觉得她犯不着用这般幼稚行径让人看不起。
孟微微可能还不知道陆宿还对我纠缠不休,还真以为自己收服了这个男人。
孟栖梧仍旧天天来酒吧,坐在吧台喝一杯人头马,12点准时离开。他像个害怕自己小孩不幸入歧途的尽职尽责的爸爸。
我习惯了每天晚上等孟栖梧出现在酒吧。有他在我就安心。虽然我明白他也不是什么彻底的好人。
时间一瞬而过,半年后的一个晚上,我没等来孟栖梧,倒是等来了孟微微,还有她的小姐妹和陆宿。
孟微微肯定不是大发慈悲来照顾我生意,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,我故意避开他们去其他桌上销酒。
却在中途上厕所时就被人捂嘴拖进了一个隔间。我被粗鲁地推倒在逼仄的地上,两三个人欺身而上,箍住我开始动手动脚。
我的裙子被人掀起,私密处被摸来摸去。当我试图挣扎反抗,他们就毫不留情对我拳打脚踢。
我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。酒吧嘈杂,深夜卫生间就没几个清醒的人进出,哪怕是看到也以为是找刺激的。
我第一次感到绝望。
「救命……救命啊……」
快要失去希望时,隔间门被人暴力撞开了。
是和我关系好的一个姐妹带着几个工作人员。
我摇摇晃晃站起,她将我扶住。工作人员将欺负我的人拖了出去,免不了一顿暴揍。我嘱咐他们一定要问清是谁指使的。
结果不出意外,孟微微。我没想到她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了。
我再也沉不住气走到她们跟前,拿起一杯酒忘她脸上泼去。在她要反击时,直接敲碎酒瓶用破碎尖锐那头对着她,「想死你就扑过来。」
陆宿看不过想做和事佬,被我推倒在地,「知道你女人什么德性吗就来劝和?陆宿,我发现你不仅没担当还他妈还没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