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应该不陌生吧？”

“我给你看看。”

言宁往前走了一步，微微俯身，将试剂瓶上的标签对准周芳视线。

周芳瞪着眼睛，视线对焦在标签上，看清楚上面写着98%浓硫酸时，她喷火的目光瞬间化作惊恐，盯着言宁疯狂摇头，身体跟被摁住七寸的蛇一般，在沙发上疯狂挣扎扭动，嘴里呜呜地叫。

言宁直起身子，朝后退开一步，拔掉试剂瓶的盖子，目光冷漠又平静地看着挣扎的周芳，刘梅从后面伸手取掉周芳嘴里的布团，周芳正要大喊救命，便听到言宁冰冷的声音：“看看是你的嘴快，还是我的手快。”

说完，言宁作势朝着周芳的脸扬了扬瓶子，周芳吓得紧紧闭上嘴巴，一点声音都没发出，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
看来还是知道怕，言宁勾唇：“说吧，往我杯子里加硫酸的是你还是周怡。”

听到这话，周芳先是一愣，随即惊恐地看着言宁，拼命摇头：“不是我，真的不是我，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做过一些不好的事，你记恨我，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给你下毒……”

“哦，那你说说你以前都对我做过什么？”言宁目光戏谑，缓缓地摇晃了一下手里的试剂瓶，大有她少说一件就泼她一脸硫酸的意思。

周芳整个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，连带声音也颤巍巍的：“我、我在工作上经常为难你，我造过你和向兵的谣……”

“还有吗？”言宁手上试剂瓶晃动。

周芳都要吓尿了，赶紧出声：“不、不要！我还往你对象的单位写过举报信，我还撺掇王科长的媳妇儿去闹事儿，我……”

周芳把以前对言宁做过的坏事一件件数出来。

言宁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她一停下来，言宁就晃动试剂瓶，周芳便吓得赶紧继续抖罗自己干的坏事，直到实在是说不出来，后背出了一身冷汗。

言宁才开口道：“你看看，你都那么恨我了，还不承认往我杯子里投毒，你真的以为我没有证据就来找你？”

听到这话，周芳惊恐的表情愣了一瞬，接着连连摇头：“不、不是我！”

“是吗？”言宁一边冷笑，一边伸手进挎包里摸东西，“那为什么昨天在现场捡到了你衣服的扣子？”

周芳现在穿的是便装，只有在单位的时候会穿军装。

言宁摸出一颗扣子，捏在指尖，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周芳。

“我说了不是我！”周芳扭头，眼神微微有点飘忽，但仍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