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势,事实证明,齐苏还是不如他放的开。
张海言懒洋洋的坐在篝火旁,有一下没一下的注视着齐苏。
他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里,墨黑的眸子里装着星碎的笑意。
在张海言看来,齐苏完全就是个纸老虎,看着挺唬人的,只要稍稍一逗弄就全露馅了。
他平时也喜欢逗一下。
齐苏慌忙从吴斜怀里跳出来,再不远离点,就要在野外上演十八禁的场景了,齐苏自问节操还没碎满地,实在没有露天来上一回的勇气。
为了掩饰尴尬,齐苏低着头轻咳一声,目光忽然瞥到了对面的阿宁,见她脸上还有没散去的猥琐表情,顿时怒从心头起,咬牙切齿道,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的道理你没读过?”
阿宁耸耸肩,满不在乎,她从小在国外长大,那边的人相对比较开放,什么淫乱的场面她没见过。
齐苏才几个男人,还谈不到震惊阿宁三观的程度。
齐苏深深的看了她几眼,这女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无敌的存在。
刘丧往火堆里透了一根木柴,霹雳扒拉的火星子顿时溅的到处都是。
“你想烧死我吗?”张海言不满的看着刘丧,可能是有些倦了,声音比平时要多一些沙哑。
刘丧小声道,“真要把你烧死就好了。”
省的每天都占他小族长便宜。
黑瞎子悠然自得地坐在篝火边,手中轻轻晃动着馥郁芬芳的红酒。
他眯起眼睛,透过酒杯欣赏着酒液的色泽。
这小小的一瓶红酒,国际售价高达两万美元,感觉就像是明目张胆地抢劫一般。
对于一向吝啬小气的黑瞎子来说,这样的价格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好在他傍上了一个大款,现在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。
尽管如此,黑瞎子还是不愿意将这瓶好酒白白浪费掉,毕竟,他平日里可是出了名的节俭,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。
齐苏淡淡地扫了一眼,黑瞎子果然不负其老牌贵族的身份背景,即使一言不发,浑身依然散发出经过岁月沉淀的那种神秘感。
前提是别开口,一张嘴就画风秒变,直接从英俊迷人的男神变成病症晚期的男神经。
……
与此同时,京城。
北京的医院向来都是彻夜通明的,仿佛永远不会有休息的时候,此时此刻,时间已经悄然指向了凌晨一点多,但医院内依然人头攒动,好不热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