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没怎么联系过,宋恂将水杯推给他,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公司不是动员大家向外横向联系嘛,我们厂供应科联系了那边的一个钢厂,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来一批钢材。没想到起运的时候卡死在锦州车站了,我们派了两拨人去当地提货,结果都没提出来。”
“你派出去的人还在当地呢?”
“对,你也知道钢材是紧俏物资,我就怕有人盯上这批货想截胡。”文涛抹了抹额上的汗说,“这样的事这两年没少发生,光是我听到的就有三四起了。钢厂那边不负责运输,今天打电话来说,如果咱们再搞不定车站,这笔订单就只能取消了。关键是,厂里还等着这批钢材办事呢!渔轮的订货合同都跟人家签了,没有了这批钢,渔轮交付就成了问题。”
文涛也是没办法了才求到宋恂这里来,他们是第一次跟对方合作,在当地基本就是两眼一抹黑,一时找不到能说得上话的人。
就指望着公司这边能帮帮忙了。
宋恂跟公司的其他几位领导说了这件事后,大家纷纷想办法托人找关系。
他拿起电话拨给在锦州附近船厂工作的几个同学,可惜人家跟铁路部门也没什么联系。
“老文,这事你先别着急,我最晚明天中午给你消息,”宋恂靠坐在座椅里,敲着手指思忖片刻,便起身拿起外套说,“你回去休息一下,等我通知吧。锦州那边咱们从来没来往过,我找其他人帮忙问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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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恂最终还是去孔万霖的牌局赴约了。
炼油厂招待所这两年的效益挺好,而且厂长还经常在这里请客,所以装潢设备都属于中上水准的。
虽说是输牌的人请客,但也只是提供一个场地而已,大家都是来打牌聊天的,没什么人有心思喝酒吃饭。
宋恂进门的时候,屋子里烟雾缭绕,牌局已经开始了。
坐在上首的卷烟厂厂长贺学锋,见了他便打趣道:“小宋,我们可都商量好了,下次说什么也得见识见识你们渔业公司的招待所长什么样!”
宋恂呵呵一乐,大方道:“行啊,你们今天都加把劲儿,我要是输了就自掏腰包,请你们去尝尝地道的南湾海鲜。”
他打牌的成绩一直处于中游,不是第二就是第三,既没大杀四方,也从没请过客。
大家一开始还没察觉,前段时间突然有人说,还没见过渔业公司的招待所长什么样呢。
众人这才惊觉,宋恂跟他们玩了这么长时间,竟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