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招呼才那么安静。
谁曾想,下马时才发现陆砚池不知何时竟然昏睡过去了。
顾绾莺看着眉宇微拧的楚泽渊,心也跟着提了起来。
楚泽渊略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顾绾莺,没有答话,而是讲起了陆砚池所习的功法。
“师弟所习的功法虽然能护住他的心脉,但是每逢圆月却会遭到反噬,令其承受寒冰刺骨之痛。”
见顾绾莺显然知道此事,楚泽渊继而补充,
“师父留给他的药,需要他保持纯阳之身方可安然撑过月圆。”
“但师弟的样子,应当许久不曾用过那药了吧。”
说到这儿,楚泽渊意味不明的看了眼顾绾莺。
想到自己入京城时,与中了情毒的陆砚池……
顾绾莺的表情霎时有几分不自然起来。
顾绾莺垂了眼,随即追问:
“那……不知这是否会对韫之的身体造成不良影响呢?他现在可有生命危险?”
半晌,没等到人回话,顾绾莺抬眼,便见楚泽渊收了号脉的手,立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楚公子……楚公子……”
一连喊了两声,楚泽渊才抬眼望过来。
“照理说,没了纯阳之身,后面的圆月之夜熬起来,不死也会去半条命。”
“可是,师弟的心脉并无衰弱的迹象,反而……比先前更稳固了一些。”
“莫非合欢竟然能抵御这至寒之苦吗?”
顿时心神一松,这人能造假,这素未在此现身的楚泽琰的令牌总是真的吧。
这令牌都送出去了,果真楚大公子是爱慕陆姑娘的啊。
守卫心中八卦了一句,挺直身子,大手一挥:
“来人,放行。”
陆砚池一把抱起顾绾莺,与身后的楚泽渊一起出了地道口。
直到确认身后无人追来,陆砚池才出声问:
“你何时拿到的令牌?”
顾绾莺拍了拍陆砚池的手臂,示意放自己下来,等站稳了,才淡淡道:
“推人的时候。”
顾绾莺推了陆琳霜一把,正好摸到一个硬物,便顺势取了过来。
这种坚硬之物,能被爱美的女子随身携带,她觉着应当不是寻常之物,便留了个心眼儿。
事实证明,心眼儿有时候还是得有的,指不定能派上用场。
“莺莺姐姐真厉害。”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