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莺莺姐姐……你为何要打我?”
瞧着那琉璃眸中的控诉,顾绾莺下意识还以为是自己又将人欺负了。
正要张口道歉,忽的想起自己好好睡着觉,可不是正被眼前的人给吵醒的吗。
大清早的就被吵醒了瞌睡,顾绾莺没将他踢下床就不错了。
“你不要乱动,身体现在没事了是吧?”
陆砚池将捂着侧脸的手放了下来,环住身上的女子调转了方向,将人压在被褥中:
“多亏莺莺姐姐昨夜的陪寝,韫之已经好多了。”
顾绾莺显然还有些不放心,伸了手去摸了摸陆砚池的脸颊。
等触到男子正常的体温,这才舒了一口气,揉了揉有些疲惫的太阳穴:
“说吧,你昨夜究竟为何会如此模样?”
瞧见顾绾莺眼底的认真,陆砚池知道自己不好再瞒下去,只得如实交代:
“莺莺姐姐可记得我幼时患有心疾,总是药不离身。”
顾绾莺点了点头。
陆砚池自出生便体弱多病,到十岁顾绾莺遇到他时,虽则他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,但是仍然在服药。
“遇见莺莺姐姐之前,父亲让云游到京城的千机子收我为弟子,教我功法。”
听见这话,陆砚池顺从的放开手,任由女子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了下来,随即伸手往顾绾莺脸上擦拭着:
“莺莺姐姐……擦掉……”
顾绾莺被那带着茧子的手抹得刺疼,连忙从袖中取出药水将自己擦了干净。
才刚刚露出自己那张脸,便被一阵大力拉扯着低下头去。
陆砚池大手握着女子的脖颈处,在那细腻的脸颊上啄吻着:
“还是莺莺姐姐的脸,更美一些……”
看着那张熟悉的俊逸面容,顾绾莺亦有同感。
要是陆砚池敢带着适才那张不知逊色多少倍的人皮面具亲她,估计此刻已经被她踹地上去了。
无他,食色性也,本能而已。
陆砚池说话间薄唇贴得极近,似有似无地触在顾绾莺脸颊上,带着些许痒意。
顾绾莺神智尚清,顿感不自在的往后仰了仰头。
陆砚池另一手将女子的腰肢紧紧束缚住,琉璃眸满是被拒绝的委屈:
“莺莺姐姐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“韫之好冷……好疼啊……你抱抱韫之好不好?”
男子的声音低而轻,如同害怕被丢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