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久都没见过温常世站着的模样。
温常世的腿好不容易在喻霁家里养好了,又徒生磨难;今天破天荒给喻霁发了条短信,喻霁还让他不高兴了。
喻霁觉得他跟温常世大约真的是挺难的,调子总不一样,今天勉强,明天也勉强,没有哪天处得顺,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做成普通的相爱情侣,出门拥抱,回家接吻。
毕竟温常世醒了之后连手都没给他碰过。
电梯到了五楼,门开了,邵英禄一步跨出去,在门口等着温常世。
温常世动了动拐杖,一瘸一拐走出去,喻霁侧身让温常世的保镖先走,才和朱白露跟在后面。
高额区进门第二间贵宾室里,站着两个荷官,看见大老板走进来,都低头问好。
邵英禄亲手开了筹码箱,嘱咐荷官道今天温先生在这里随意玩,给赌场添点好彩头,赢了兑给温先生,不赢算邵英禄的,只要陪温先生玩到尽兴。
温常世点了点头,在加勒比扑克桌前坐下,把拐杖扔给保镖,回头对邵英禄说:“荷官不必了,找个喻家的过来坐庄。”
邵英禄怔了一下,转头看了喻霁一眼,推了推他:“还不快去。”
喻霁走过去,坐到了荷官位置上,按了洗牌键。
“邵会长,”温常世随意挑了几个筹码摆上台,又回头看看邵英禄,不紧不慢地问他,“还带人站着,是怕我出千,还是怕我赢钱?”
邵英禄无端又被温常世损了一句,暗道倒霉,赶紧叫上经理和荷官,退出贵宾室。
走到门口,邵英禄又被温常世叫住,温常世指指天花板上的摄像头,邵英禄点头对经理道:“现在就叫人关了。”
温常世的其中一个保镖站到门外,关上了门,贵宾室里变得清静不少。
“愣着干什么,”温常世点点桌子,不冷不热地对喻霁道,“发牌。”
喻霁按了键,洗牌机吐出纸牌,他在温常世面前摆了五张,自己也拿了五张,翻出一张明牌,是张五点。
“我没订婚。”喻霁发完牌,低声对温常世说。他说完觉得有点难受,又和温常世一眼拿起牌来看了看,牌面也不怎么样,便放了下去。
温常世没理会喻霁,兀自加了码,